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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十三章战至杀劫铅华尽血洗战欲气轩昂

四十三章战至杀劫铅华尽血洗战欲气轩昂

“韩壮士受伤,非众人愿,在下这般安排确实欠妥”李客尚未说完,薛嗣通言道:“公孙少侠,老朽问你,也问诸位,此番与突厥人战?以何为先?”

这个问题,薛嗣通之前曾与莫平生、任轻狂、李客讨论,如今又来问众人。

陈轩首先试着来问:“武艺高低?!”众人听了,皆不言语。公孙俊冲、唐思遥、任澜、莫五娘与他所思一般,却是不说。

这次薛嗣通未卖关子:“突厥和契丹一样,对我朝边境一直窥窃。他们人多粮足,精兵待甲,良驹待驰,勇将待战”顿了一顿,继续言道:“在老朽看这些固然是威胁,却不足惧。真正可怕的是他们常年来久战未歇,一直保持着那股侵战之欲望、高昂之战气,这,才是他们最可怕的地方!”

薛嗣通叹了口气:“再观我朝,酒肉奢靡,繁华无度,人人居安,官官”说到这他突然不再说了。

“薛大人的意思,是想通过比武,激发我等战欲?”公孙俊冲问到。李客接言道:“薛大人有这方面意思,唯有通过这比武进行这般淀缀,方能如洗身一般让人重新焕然。”

薛嗣通点首:“此为一者。二来,老朽毕竟是官场中人,不是武林中人,凡是讲个制度方法”

众人不明白,任品轩却说道:“所谓眼见实,耳闻虚,薛大人既非武林人,又肩负这清河镇百姓之命,何等重要。众人武功孰高孰低,岂能单凭我等一言定之?唯有经过这比武,方能让人信服。”

莫五娘突然说到:“是了!有进者武艺日日长,谁厉害,岂能看之前的名气,比过才知道!”任澜言道:“莫小姐的武艺当真是有长进了,才几日便胜过了我家公子。”她还想说是,被任品轩止住。

薛嗣通嗯了一声:“正是!”然后想到什么,又说:“任公子才思益敏,理应事朝廷而为百姓造福祉,对了,朝廷两次让你接任清河镇县令一职,你都不应。这次老朽仍是推荐了公子,老朽老了,望公子勿在推辞。”

任品轩一笑:“此事姑且不提,先退了突厥人方是正事。”一旁的任轻狂想说什么,却是自行压了下去。

这时李客咳了一声:“好了,诸位言归正传,如此,这地字组便算是公孙兄弟胜了。”公孙俊冲听了,还想说什么,只听石坚言道:“方才众人说得明白了,石某本无心与突厥人一战,权且不过众人之情而逶迤,公孙俊冲为国为民之心可敬,方能战意韧拔,不然方才岂能逼得石某失手?”

公孙俊冲点首:“既然如此,在下应了便是。”这时韩振芳走进屋来,众人问韩碑伤势,她只说韩碑已经睡下,不再提及。

李客言道:“如此甚好,那么第二件事情”不等说完,杨飞躬身而言:“在下自然当仁不让了!”

众人都明白,李客说得第二件事情,当是指人字组韩碑受伤,恐怕无法出战,需得有人顶上,而论杨飞却是最好人选。

薛嗣通和李客相对一视,薛嗣通点首道:“嗯,既然如此,莫帮主、任门主、莫家姑娘、杨兄、公孙兄,就劳你们五人,代表清河镇众人与突厥人一战。”

李客看着任品轩、任澜、唐思遥、陈轩、韩振芳、石坚、周晗等人,言道:“其余众人,尚请一同帮战,毕竟突厥人多势众,多一人帮忙,总是好的。”

韩振芳先言道:“我尽力而为,但照顾师父为先,我去看看师父醒了没。”说着便退了出去。

任澜一笑:“我都听公子的。”

周晗想说什么,石坚言道:“石某既然输了,想来无缘为民出力,这便自行去了!”说着,便牵手周晗而去。

众人都未料到有此一节,眼看着石周二人就这样去了,竟无一人答话,均是反应不及。

走到院中,石坚突然站住:“我既伤了韩兄,便提他解决一强敌,算是补偿!”言毕,抬手一剑,剑光飞过屋顶,砖瓦四散,竟腾空飞出一人,此人浑身黑丝片甲,铁壁遮面,正是那铁甲人索目图。

众人之前与突厥人混战时,都曾见过他。公孙俊冲初见此人,正是与石坚对战。忽然又记起李客说过:此人前突厥可汗骨咄禄之子,也是现任突厥可汗默啜的侄子。想必来此是查看敌情了?

他何时来的?来了多久?知道了多少情况?我如何不曾发现?众人脑海中大多回想着这几个问题,刚想有所动作,只听“啪”地一声,莫五娘一鞭袭来,最先出手。

只见索目图腾空一跃,闪过鞭击,立刻窜上了房,疾步而去。

众人刚要去追,却听莫平生言道:“不必追了,石坚言出必行,不必担心。”此刻众人再看,不光不见了索目图,连石周二人也早已无了身影。

再说索目图一路疾行,出了清河镇外行至一平原所在,刚想歇脚,便听前方有声音传了过来:“坚哥,你怎知道他会在此处停歇?”说话的正是周晗。

石坚言道:“上次与他一战,他有多少功力我都清楚,他如此疾行,消耗多少功力,我也明白,如此自然能算得出来。”

周晗一笑:“难怪你能成为高手,原来武艺也是需要脑子的!”

石坚也是一笑:“错了!”

周晗不解:“错了!?”

石坚言道:“是错了!因为,做任何事情,都需要脑子!”然后又言道:“可惜,有些人总是去做一些没用脑子的事情。”他又看了索目图一眼:“你此刻功力有损,不妨先歇歇,免得”

石坚本想说一句‘免得死得冤枉’,此刻看了一眼周晗,最终说到:“免得输得冤枉!”

“不必!”一语道完,只索目图直逼石坚而来。石坚并未出剑,扬指一划,一道指风就切下索目图身上几片铁甲。

索目图一愣,又见几道指风袭来,闪身躲过,刚刚起身,便觉得左肩冰凉,原来石坚的铁剑已然出手:“早劝过了,不要做没脑子的事情,何必往剑口上撞”

之前二人交战,可谓不分胜负,毕竟有突厥大军为索目图掠阵,此刻平原无有其他人,情况非比之前,二人才算是公平交手。

索目图不等石坚说完,立刻再次闪身,只听石坚言道:“下次你自己撞上剑口,石某不再客气,休要怪石某了!”

索目图哪里听得这些,再次闪身后心想:应闪出数丈之遥,再次起身,只听“噗”地一声,右肩见红,已被石坚铁剑刺穿,竟是自己一头撞了上去。

“早说了,下次我不再客气!”听石坚这样说道,原来石坚已经算好自己躲闪套路,自己却浑然不知。

索目图心中叫苦:哪里想到‘下次’来得如此之快。又心凉了大半:认为自己就算敌不过石坚,也当对抗一时,哪里想到石坚如同戏耍孩童一般戏耍自己。

“早就说了,别怪石某!”石坚刚想下手,忽听琴声悠扬,周晗边奏边吟:“一株一泪,百花埋枯骨;一吟一恨,千章葬冥躯;”

石坚听了,叹了口气,便停手抽剑,一脚蹬飞了索目图,道一句:“滚!”索目图抱伤而起,也顾不了这许多,逃之夭夭。

见索目图不见踪影,周晗停了琴声,问到:“坚哥,我们便这样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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任澜言道:“公子教过我,若是一个人能懂自己,便算得上是知己。这世上,便是这知己,最是难求难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