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乱春潮夏第99节(1 / 2)





  “哥哥……唔……”

  温热的声音被吞没,严涿的唇触上她的唇,触电般的酥麻让她止住了所有的话,脑袋里像是千百束礼花齐齐绽放,噼里啪啦,整个夜空都明亮,炸的她脑袋懵懵。

  “严涿……”

  严涿的唇含着她的唇,声音从他的唇缝流出便被她粉红嘴唇含走,低哑性感的声音晕染着属于两个人的温度,他笑:“不是喜欢叫哥哥?”

  “鹿鹿,原来你的唇是这样……”

  “不是用手触碰过?”

  “看来有些刻骨铭心的感受需要用我的嘴唇才能描摹。”

  严涿眼眸深了神,笑着看怀里眼神朦胧还要挑衅的女孩,俯身又吻住了她。

  月色下的青源水厂陷在一场愉悦恬静的睡梦中,窗户下纠缠的身影和床前摇曳的树影,将这个夜色变得更加生动鲜活。

  谢奚桃被圈进严涿清冽干净染着夜色清霜的怀抱,还未说完的撒娇顽皮被含在他的嘴唇里,这个她刚一点点抚摸过的唇,这个看电影时笑意悠悠,安闲自若的唇。

  他的手圈着她的腰,将她毫无间隙的拦在了窗户与他的身前,一点点加深,在她毫无防备的时候撬开她的嘴唇,舌尖灵活的探入从未被另一种温度探寻过的地方。

  “鹿鹿……”谢奚桃低哑的声音带着羞赧,她轻轻推他,严涿便往后撤身,给她喘息交换空气的间隙。

  谢奚桃脸颊潮红,眸子带水的望着他,“有一点点怪……”

  严涿的舌探入的时候,她的腿直接酥麻掉,她坐在阳台窗户上像挂在天边的秋千上,没了重心,她感觉不到下半身,只有身前的严涿是她紧握的秋千绳子,让她只想要死死抓紧。

  严涿笑了,手指摸了摸她的鼻翼,勾走她水润嘴唇的水渍,“不舒服?”

  谢奚桃摇头:“不是。”

  她和严涿认识十几年,拥抱过无处次,除了最后一层外看过对方无处次身体,却从来没有这样深到负数的距离,她的身体,她的嘴唇,甚至她的口中都是鹿鹿的温度。

  “这就是接吻,喜欢吗?”严涿问。

  谢奚桃唔了声,“嗯……脑袋懵懵,我可能还得再感受感受。”

  “好。”严涿闷声笑了。

  谢奚桃不满意的要瞪他时,严涿又吻了下来,他的动作变得很轻,像电影里的慢镜头一般,熟悉的面孔向她一点点靠近,在这个分明简短但有无限延长的时间里,她甚至能看到他白皙干净的脸上那往日几乎看不见的细小绒毛,将他的面孔变得柔软,逐渐贴上的呼吸是火上烧着的水壶,热气一点点升高灼热,在烫得她嘴唇抿了抿的时候,充满了男性气息的让她清晰感受着身前的人,即将贴上她的唇的是鹿鹿的唇时,严涿的唇瓣吻上了她,慢慢贴合,轻柔细致。

  谢奚桃手捏紧了严涿的校服衣摆,鼻头渗出薄薄的汗珠,在两人吻上的同时心口被人挠了一般的瘙痒让她力气顿失,大脑丧失了思考,直白的生理反应已经让她张开嘴唇,微微透出细小的缝隙由他探入。粉嫩水润的舌尖被含住时,她拉紧了他衣服,忍不住的呜了声,严涿不松反抱,捧住她的脸更用力的吻上她,在她大脑空白的同时带着她的舌跟随他的力道。

  青涩又生疏、稚嫩又执着。

  谢奚桃感受着渡过来的舌尖,鼻翼间是严涿淡淡的香气,身上是他的霸道强劲包裹的温度,谢奚桃的世界被严涿的力道拨乱了次序。

  月色渐深,窗下的人影始终未分开。

  严涿撤身时,谢奚桃的呼吸已经不平稳,胸膛起起伏伏,幸好有宽松的校服可以遮掩。

  虽然他离开,两人靠近的距离依旧是以前少有的。

  严涿问:“有点感受了吗?”

  谢奚桃漫步尽心似的擦了嘴,佯装从容说:“原来这就是接吻啊,嗯……也就是跟吃棉花糖差不多吧。”

  尽管棉花糖不会让她浑身酸软无力,人像个橡皮泥一样想靠着他贴着他。

  严涿笑了:“听着没什么意思。”

  谢奚桃眼尾扫他,笑的又像个蔫坏的小狐狸,“我们这算是青梅同竹马接了吻吗?哥哥,你这样做是不是不太好。”

  “得了便宜卖乖。”严涿点她眉心。

  “胡说。”谢奚桃懒懒靠窗户,“谁得便宜还不知道呢。”

  “这就是你的吻后感?”

  谢奚桃耸耸肩。

  “那睡觉吧,晚安。”严涿揉揉她脑袋,转身施施然就要离开。

  谢奚桃看着他高挺惬意的身影,“鹿鹿。”

  严涿转身,一个人影从窗上跳下,他条件反射的接住,谢奚桃双腿夹着他的腰,捧住他的脸,俯下身靠近他:“这才是我的吻后感。”

  话语落,所有声音消失在了吻里。

  阳台发出的悠悠黄光划破漆黑的凌晨夜色,在窗边相拥的一高一低身影落下橘色光影。

  小道上树叶仍在沙沙响,草丛里的蟋蟀已经夜眠。

  天幕繁星点点,明天会是个不错天气。

  第74章 谢信任

  夏日薄薄的雾气在小道的榆树叶间穿行, 清晨刚升的太阳透过窗户在阳台落下金黄灿光。

  陷落柔软阳光的卧室里,铁皮风扇呼呼转着,吹动桌面的书页翻来翻去, 浅蓝色床单垂在床边轻轻拍打, 女孩凌乱的发丝散落松软的枕头间。

  谢奚桃呆呆地看着木地板上穿过窗帘细缝落下的一缕阳光,很长时间都没有动弹过, 像是陷入在了一场不为人知的梦境里。

  李珠又过来拍门,“桃桃, 几点了, 还不起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