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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五章这么好看的鼻子,要是顶在花穴下(1 / 2)





  费星揭下纱布,在沙发上缓了一阵,视线渐渐清明。

  “你的眼睛,是否有任何异样?”

  她转头向声源处看去,是一个医生打扮的年轻男人,银发灰眸,气质清冽,一副公事公办的态度。

  是从来没有见过的人。

  费星向后仰去,模糊地想起,昨天卢锡安是不是就在这个位置压着她又哭又喊的?

  到最后,她也分不清,他是爽的还是疼的。

  体力消耗殆尽,意识不再清醒。

  两个人谁也舍不得先撒手,相拥而眠,沉沉睡去。

  费星没说话,隐晦地打量着整洁一新的病房。

  好在,卢锡安还记得清理。

  不然,她要怎么对一个陌生男人解释,这满地狼藉和挥之不去的暧昧气息?

  “我叫文斯,是新来的义体医生,接替薇薇安教授的位置。”

  他的眼睛是很浅的灰色,本应清冷的金属色泽。

  费星却联想到某种小型啮齿动物的皮毛,莫名让人觉得温暖。

  文斯医生手拿仪器,尽职尽责地为她检查身体,他的专业能力和职业素养相当高超,即便他的病人并不配合,他还是坚持着做完各项检测,并在光脑中录入诸多数据。

  “你是费星,我知道的。”

  文斯医生收好了仪器,他推了推鼻梁上的眼镜,干巴巴地向她解释。

  费星视线上移,打量着他擦得很亮的金丝眼镜,还有眼镜之下高而挺的鼻。

  鼻尖是翘翘的,像是一只夸张的小钩子,也像是瘦瘦的月亮、残缺的一段尾巴。

  这么好看的鼻子,要是顶在她的花穴下,一定能刮出不少淫水来吧?

  费星啧了一下,把所有罪责都推到卢锡安·铂金身上。

  都是他的错。

  早知铂金家的人不好招惹,可要不是和他一起昏了头,她也不会心里发痒到现在。

  满脑子的黄色废料。

  “我?我有什么好知道的?”

  费星抬起一只手臂,示意身前的人搀她一把。

  真是一点力气都没有了。

  可即便如此,文斯医生和她的关系,距离做出这个动作的程度也还有很远。

  费星一抬手就后悔了,人家是新来的大夫,又不是新来的护工,她这一副等着人来伺候的样儿又算什么呢?

  对于不熟悉的人,她总是很有分寸感。

  然而,文斯医生却毫不介意,他几乎是下意识地向前一步,双手抱住了她刚要收回去的手臂。

  “你似乎没有好好照顾自己。”

  他的睫毛也是银灰色,脏兮兮的雪的颜色,白纸燃烧过后的灰烬的颜色。

  费星不解。

  “文斯医生,你是在责备我吗?”

  又或是,过度的关心。

  他扶着她往外走,一路上遇见不少同事,对英勇救下老板,壮烈牺牲自己的小费同志嘘寒问暖。

  也不全是为了拍卢锡安的马屁。

  虽然是个人就看得出来,他对这位救命恩人有多么上心。

  费星一个一个招呼打过去,直到笑得嘴角变僵。

  新换的眼睛非常好用,园丁刚刚除过草,碧莹莹的草地散出草叶的清香,费星远远地看到草地旁是一架看起来会坐得很舒服的原木长椅。

  “你在这里,结交了很多新的朋友?”

  费星眨眨眼,着实不懂见面打个招呼的关系怎么到他这里就成了朋友。

  “也没有,不过如果文斯医生想和我做朋友的话,我会非常愿意。”

  她先一步撇开文斯的手,叁步两步像只兔子似的,蹦到了长椅前,扶着酸痛不已的腰,长吁短叹地坐在长椅中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