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了曹三秋所说，冷羽陷入了深思，在沉吟片刻之后，他皱着眉头说道：

  “既然人喝了不老仙泉会石化，叶承欢为何没事？”

  曹三秋说道：

  “我听说，老妖怪是一百多年来唯一一个饮用了不老仙泉没有石化的人，这或许是因为他曾经中过冥蛇之毒的缘故。”

  冷羽微微一怔：

  “等等！曹老前辈您所说的冥蛇是指何物？”

  “冥蛇是守护阴界的灵兽，人要进入阴界，就会碰到冥蛇，相传冥蛇身长数丈乃至十数丈，体型巨大，而且身上覆盖着无比坚硬的鳞甲，刀剑不能刺透，人若是被冥蛇咬伤，重则致命，轻则身体发生变异，身上亦出现蛇鳞。”

  听曹三秋说到这，冷羽脱口而出：

  “那不就是黑水玄蛇！”

  “你知道？”

  “曹老前辈，您说的冥蛇，与我曾见过的黑水玄蛇几乎一模一样，应该就是同一物种。”

  “也许吧。”

  “但中了冥蛇之毒，为何饮用不老仙泉就不会石化呢？”

  “因为有一条体型巨大的冥蛇就盘踞在那一汪不老仙泉附近，要想饮用仙泉，得先向它献祭一条生命。据说它已经在哪里生存了上千年，并不受不老仙泉的影响。叶承欢曾被冥蛇咬伤，身体亦发生了变异，我估摸着就是这个原因，让他侥幸逃过一劫，还因祸得福。”

  冷羽不由得皱紧了眉头：

  “叶承欢是蛇人？为何见过他的人都没提起过这一点？”

  “哎！我说得是他年轻时候的事，我听说，他被冥蛇咬伤后，身体确实发生了变异，甚至不敢见人，后来他就去了呼玛尔窝集山，饮用了不老仙泉，谁知他身体非但没有被石化，反而恢复了正常，还延长了寿命。很长一段时间，他都被萨满教众推崇为天选之人，然后他为了追求永生，不择手段，甚至不惜杀害同袍。”

  听了曹三秋所说，冷羽陷入了深思，在沉吟片刻过后，他抬起头来问道：

  “还有件事要向曹老前辈请教。”

  “说。”

  “呼玛尔窝集山，是不是有一座宝藏？”

  曹三秋脸上露出震惊的神色：

  “此事你是如何得知？”

  “实不相瞒，我曾看过一幅藏宝图，相传清太祖努尔哈赤曾将大量金银珠宝藏在呼玛尔窝集山，为的是有朝一日八旗子弟一旦兵败，还能有东山再起的本钱。”

  “等等！你……你问这么多有关呼玛尔窝集山的事，不会是打那座宝藏的主意吧？”

  “不！不！曹老前辈您别误会，我对宝藏没兴趣，但有人对宝藏有兴趣。”

  “你不会是说老妖怪吧？”

  曹三秋笑了笑，摆手道：

  “我可以肯定地说，老妖怪对宝藏绝无兴趣，他如果真对宝藏有兴趣，这么些年，早就将宝藏据为己有。”

  “曹老前辈，我所说的人，也不是叶承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