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吊鬼





  “我觉得大小姐最后看你那一眼很是让人不解啊,她是不是看上你了哈哈哈哈哈”结束了和大小姐的谈话后出来我就在打趣胡不凡。 “别瞎说。”

  那位大小姐明显是知道关于胡不凡的事情,但是却不让我们不要点破,在祭祖之后在和她详细商讨,这里面的弯弯道道不知有多少,不过看胡不凡的样子是打算老老实实的听妹妹的话,做个十三孝好哥哥了。

  呸,死妹控。

  我们还没回到院落,委托人那边就传来了消息,委托人被袭击了。

  我们赶到的时候委托人躺在自己的屋里子直挺挺的躺在床上,一旁坐着一个中年夫人哭哭戚戚的。

  “魂魄尚全,不是失了魂,”胡不凡上去探查了一番说道。

  “那我老公怎么会这样突然失去神智!”中年妇人朝我们哭诉道,脸上的妆因为泪水的冲刷已经变得斑驳,黄一块白一块的“都说了不要请什么大师,都是江湖骗子,现在连晕倒的原因都说不出来了,真不是知道你是怎么想的,还要福房的小蹄子,给我们安排的这个房间风水一定不好,还假惺惺的关爱我们,她自己怎么不来住!”

  一听见委托人夫人开始骂大小姐之后我的心里就暗叫不好,转头一看,胡不凡已经走了过去。

  “啊!”本来还直挺挺躺尸在床上的委托人忽然想诈尸了一样弹了起来,“谁拿东西扎我!”

  在委托人夫人的目瞪口呆之下,胡不凡收回了手中捏着的银针,“祖传医技,专治无故眩晕,这次就不收您钱了,您要是下次在于到需要我施针就需要加钱了。”

  “你!”委托人夫人想冲上去却被委托人拉住了,“多谢.....大师”感谢的话说的咬牙切齿,“谢”字几乎是从牙齿缝里挤出来的。

  我就这么看着焉坏的胡不凡拆穿了着这夫妇二人的假晕,不禁感叹想感叹一句,妹控的人真是可怕,自从不回复多了个妹妹,连脑袋都聪明了不少。

  “他们这一次假晕也不知道目的是什么,但是估计真闹起来一个是要影响祭祖”我思考了一番,“他们估计是把我们当成骗吃骗喝的了,或者说他们需要的不是真的大师,而是要配合他们的大师啊,啧啧啧”

  “我不会让他们破话祭祖的,”胡不凡看了看外面,“有我在他们不要想搞事,兵来将挡水来土掩,我会看住他们的。”

  “啧啧啧,看看看看,有了妹妹了就是不一样了,当初说好的我们三孤狼一起望夕阳的,你这员大将怕是折了.....”我丢下准备在委托人这里看着他们的胡不凡径直往外走,牌位的事情还没弄清楚,要是被那个红影冲撞了他如花似玉的妹妹,胡不凡怕是要疯。

  我出去宅子来到古镇外面,现在古镇的人一直是靠旅游的人支撑着大部分的收入,外面的商品商品琳琅满目,大多都是千篇一律的陶器,酒楼,编制工艺品。现在并不是旅游的旺期,人并不是很多,偶尔有几波人来来往往但其实更多的是本地人。有些老人现在三两结队的坐在书下下象棋喝着茶,一排安宁和睦之像。

  我在镇子上转了转,确实还没有很大的问题,小镇看起来并没有因为历史的摧残变得残破,反而多了一份厚重的沉淀。在这里生活的人不同于大城市的忙忙碌碌节奏快,这里仿佛岁月仿佛对人特别宽容,时间仿佛慢了许多。

  转了一圈我又回到了宅子里,我并没有立即去找胡不凡而是开始查探这个宅子,除了现在已经被使用的一部分,往后好像还有一部分是没有被收拾出来的,据我了解的情况,这边靠近大门的是后来建国后把原来的建筑推到了重建的,那一边才是真正建在民国的建筑,但是年久失修现在已经住不了人了,有些被保留下来是留一个念想姚家并不打算拆掉他们。

  我避开了人群来到了后边他们口中说的老建筑群,确实,我面前这一幢小洋楼因为年久失修连窗户都有点摇摇欲坠,但是依旧能看见当时初时修建的宏伟和精致,但是一群仿古建筑里突然除了一个小洋楼,这让我很是不解,这种感觉就像是,“我们中出了以后叛徒”一样。

  我摸了摸口袋里一大叠符纸然后才放心地往里走去。大门口用来锁门的是一断粗长的铁链和老式的锁,现在已经生了锈粘在了一起,拉都拉不开,我环顾四周确认没有人后翻了进去。

  “我这都算是非法闯民宅了,”翻进去后我还我自嘲了一下,然后继续往里走,进洋房的时候大门打不开了我就选择了翻窗户,债多了不愁虱子多了不痒,我窗户到时翻得越来越顺手了。

  小洋楼里面的东西也都结了厚厚一层灰,蜘蛛网挂得可以当窗帘蚊帐了。我在一楼转了一圈并没发现什么,家具也几乎都搬空了,看起来空荡荡的。于是我往二楼走去,从一楼到二楼的楼梯拐角之处放着一座华丽的摆钟,不知道是什么原理做成的,现在还在运作,只不过因为没人维护现在没有人维护现在时间已经不是很准确了。

  “当!当!当,”在我观察这座摆钟的时候忽然他的时间走到了十二点,摆钟忽然响了起来。而我在钟面上明明白白的看见了一张青紫色女人脸在二楼楼梯口盯着我看!我转过身去看的时候却消失不见了,我被吓了一跳,掏出几张符纸捏在手上,就向二楼走了过过去。

  不同于一楼的大厅,二楼明显是一个女人的卧室,半开的衣柜落满了灰尘,里面的衣服被基本上没有了,剩下零星的几件散在地上。床上也都是厚厚的一层灰,对着床的是一个梳妆台,上面还摆着一些瓶瓶罐罐,有一些摔在了地上,有一些半开着已经烂的看不出是什么的黑色的糊糊。在床的旁边我还找到了一个婴儿摇篮,看起来曾经这里不仅是一个女人在住,至少还有一个还在睡摇篮的小孩子。

  床在往里面是一个大阳台,阳台和房间直接隔断的窗帘已经不见了,从这面大落地窗看过去只能看见后面的老建筑群。我在里面搜了搜,却什么也没有搜到。

  “哒哒哒,”一阵脚步声穿了过来,有什么东西从一楼要上到二楼这里来了!

  我捏住了符,想着只要那个女鬼敢出现在我面前,我就让她见识一下,什么叫,恐惧。

  “哒,哒,哒......”脚步声越来越近,最后停在了我面前。“你在这里做什么?”进来的并不是我刚刚看见的那个青紫的脸的女鬼,白底红衣襟的立领袄裙,俨然是这家宅子的福房大小姐。

  完蛋了被抓住了!我有一种想逃跑的冲动,我尴尬得望着站在我们面前的福房大小姐,思考着如何跟他解释我私闯民宅的事情。

  “你不该跑到这里来,”福房大小姐盯着我看着,“你看见那个女人了?”

  “那么大小姐你又是怎么看得见那个女人的?”我反问,“或者您就能告诉我,那个女人是谁吗?”

  “她对你们没有恶意,也请你们不要打扰到她”大小姐说的道,“你现在应该去保护我那个伯父,她不是很喜欢他们。”

  “堂堂姚氏福房大小姐,为什么要在在房子里养鬼魂呢?”我慢慢逼近她,想问出实情。

  “啊!”就在我已经站在她面前居高临下看着她的时候忽然我的身后有什么发出了一声尖叫那声音就像锋利的刀刃划过玻璃的声音,红影着朝我扑了过来!我一张定身符就把她定在了原地。

  “这个不能打,这个是小四的朋友,小四会生气的。”就在我准备对女鬼再补一刀的时候,大小姐忽然挡在了我的面前,“你先回去吧,我不会有什么事情的。”

  大小姐这么对那个女鬼说,女鬼挣扎着朝我嘶吼了一声消失在了原地。

  “她不是恶鬼,她生前是我们家祖上的一位夫人,当时宅子被敌人打进来的时候她选择吊死在这房里,后来发现怎么都逃不开这个宅子了,所以她也仅仅是一个可怜的地缚灵而已,最近禄房也回来参加祭祖了,人一多她就有点焦躁,所以我让周伯告诉你们尽量不要不要外出。”

  “地缚灵是可以超度的,”我说,“我可以帮你超度她。”

  “她不愿意走,她说孩子丢了,找不到就不愿意走,”大小姐叹了口气,“我一直在帮她找,禄房被我找回来的时候我也来询问过她,她说,不是的。”

  “你没有去找过寿房吗?”

  “寿房的血脉早就已经断绝了,这些年冒着名来充数的人不少,其实寿房的人早就已经在城陷那天被吊在广场全都烧死了。”

  “先离开这里吧,”大小姐说着率先走了出去,“这边一片以后都请你不要来了,祭祖的时候这边不适合有活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