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乐盯着傅司言的脸半晌，眉头逐渐拧了起来。

  见她一直盯着傅司言，卓诚心里有些不愉，便牵过她的手，“在想什么呢，这么担忧？”

  卫乐偏过头附在他耳边很是小声的问，“你觉不觉得傅司言的脸很眼熟？”

  “当然眼熟。”卓诚点头，卫乐这不是在说废话吗？

  卫乐心里一跳，还没等她说话呢，就又听得卓诚说，“多少也是谈过两回生意的人，怎么会不眼熟？”

  卫乐瞬间给卓诚抛了个白眼去，“我说的不是这个。”

  “那是什么？”卓诚眉尾微挑起来。

  见他不以为意的样子，卫乐心里就有些急躁起来，“你难道不觉得傅司言和晨晨很像吗？”

  “嗯？”卓诚闻言，神色微僵，随即偏过头也开始打量起傅司言来。

  眉眼唇和脸型……好像的确都差不多。

  卓诚抬手摸了摸下颌，“确实很像。”

  这倒是奇了怪了，他们怎么会长得这么相似呢？

  “我听姜暖说她以前也是海城的人，你觉得，晨晨会不会是傅司言的孩子啊？”卫乐小声的问着，眼神变得有些复杂起来。

  她之前和傅司言其实并不太熟，也没怎么往来，看到晨晨也就没怎么多想，但现在晨晨前脚走，傅司言后脚来，相隔得着实太近了。

  看到傅司言的时候，她恍惚间还以为自己看到了长大的晨晨。

  这两人简直就是从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一样。

  而且姜暖也从来没说过孩子的父亲是谁，现在这么一看，她的猜想恐怕还是有几分靠谱的。

  卓诚又仔细打量起傅司言来，半晌后，才微不可查的点了头，“我估计是。”

  而且姜暖拒了fj的单，这事儿海城知道的人不少，也许姜暖就是在躲着傅司言。

  想着，卓诚不免觉得有点头疼，“还是当自己不知道这回事吧，姜暖不愿说，我们也别去问。”

  卫乐轻哼了声，“我当然知道怎么做，就是太震惊了而已。”

  谁能想到姜暖竟然和傅司言有过一段关系，啧~这个世界可当真是小啊。

  傅司言不是没察觉到卓诚和卫乐的眼神，不过他也没怎么在意，只是在店里走了一圈之后，便带着楚离转悠起整个展览会。

  他出门便先去了卓诚那儿，看了看pearl的设计品，琢磨了一阵再顺着这条路一直往上走。

  看着一路走过来的那些横幅上写着什么‘全场五折’、‘满9999减1000’等标语，楚离感慨了一声，“这次展览会他们商家给出的折扣力度倒真的不小。”

  随后他又轻笑起来，“爷，你说我们要不要跟风也打折？”

  “不用。”傅司言冷声应着。

  他们不需要用打折这种手段来招揽顾客，而且仔细看看，海城这边做高奢品牌的珠宝商家，哪一个是打了折扣的，他们不必这么去拉低自己的档次。

  楚离其实也就是随口一提，傅司言不同意也就算了，“我看这次他们真的是拿出了压轴的东西出来。”

  至少他逛这一圈下来，每家都还是有那么几个能入眼的好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