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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节(1 / 2)





  “阿爸。”他语重心长:“我之前跟你说,沫沫在我的床上,你怎么就是不信呢……”

  “不信我和沫沫发生过什么呢?”

  许邵祥脑中被一记重击,簌簌地发抖,“什……什么……?”

  “你多少年没管过沫沫,当初和阿妈离婚,家里穷,没钱,你每个月要给沫沫生活费,可哪一次你交全了?”

  他腾地起身,横生的戾气充斥着膨胀,在他眉间瘆人起来:“现在……你又凭什么去管她?!”

  他顿了顿,又露出些微的痴怔:“沫沫已经彻底属于我了,她的心,还有身体……”他略歪过头,看向肖慧,“两情相悦,知道么。”

  她呆呆的,身旁的许邵祥不知什么时候,已经弯着腰抽搐,本来还要打几天针,病就没好全,突然受到这种巨大的刺激,胃又开始绞的剧痛,他虚弱地蜷下去,肖慧如梦惊醒:“邵祥!”转头去看那人,他却是出完了恶气,脚步轻快地离开房间,关门。

  走廊上只有他一个人,没有开灯。

  许初年按着记忆回到客房,从里面反锁住门,再掀开被子躺进去,身下还是暖和的,翻个身,抱住熟睡的姑娘往怀里收,捂住她的耳朵,他也终于能睡个香甜的觉了。

  忍不住,脸一歪贴着她的。

  “沫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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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记仇的炸毛年:)

  以及炸毛年就是病娇啊~

  看心理医生将会触发一波高能哟!~

  10月23日暂停更一天【可卡死我……otz】

  我熬夜赶赶~见谅!明天前10名评论发红包~

  第二十六

  天越来越亮。

  八点整,手机闹钟准点响。

  醒来的时候, 窗外细细霏霏的雨, 身上的棉被捂得身子舒暖, 只是脸露在外面冰凉, 她往被子里缩了缩, 关掉闹钟, 睁着惺忪的眼, 转眼一看, 他已经不在了,另外半边的床单透着微弱寒气, 看了会,她坐起来。

  床头柜上摆着她的牙刷脸巾, 以及漱口杯, 是他在庆乡时候买的,旁边放着卫生棉。

  昨天洗澡, 她用的是肖慧找来的新浴巾,不过那间浴室,她是不好意思再进去。

  苏南沫都拿起来,经过主卧发现房门开着, 没有一个人在,等到下楼, 客厅却静得低低有声, 木格窗外, 翠茂的灌木蒙在雨雾里, 虾饺才上桌,晶莹的皮显出粉白色的虾仁,他侧着身,长袖挽在手肘间,修韧的手臂,白净养眼。

  然而,餐桌上的面积硬生生被分成一半。

  他这边放着虾饺,大碗滑蛋肉粥,煎南瓜饼,两杯热牛奶,那端只有一盘三明治,一杯咖啡,比较下衬着尤其冷清,舒姨刚放下咖啡杯,嘴角抽了抽,难以言喻,转身便去忙别的。

  而他对着别人时,态度一直都是薄凉的,丝毫不在意,听见她下楼声,顿时看过来漾开浅笑:“沫沫起来了。”

  她应道:“我去刷牙。”转身走进浴室。

  等她将洗漱用具还回房间,再出门,斜对面的一扇门恰好打开,陆邱庭冷然的看着她,手臂搭着西装,关上房门。

  他先下楼,苏南沫跟在他身后,见他看到餐桌时眉心果然紧了紧,然后对舒姨说:“包起来吧,我带去公司。”

  这倒是出乎她意料,还以为他那么傲的人,会直接甩手走。

  不知道是因为懒的出去吃,还是不想浪费舒姨做的。

  她站在楼梯的最后一阶上,眼前一黑被挡个结实,周围的空气随着骤冷下几度,头顶传来他的声音:“沫沫,你在看谁?”

  苏南沫习以为常,对着那人不高兴的脸捏了捏:“你这样是不对的,让别人阿姨怎么想。”正说着,耳边是来往的步声,防盗门被打开,又哐当关上。

  许初年被她捏着,眼睛才亮起来,握住她的腰:“没事,做早饭的材料钱我都给她了。”

  这还可以。

  舒姨也离开,客厅里最终阒静,他一把托抱起她的臀下楼,放到地板上站好,再牵她的手,像刚想起来,边拉开座椅,边说:“对了,阿爸和那个阿姨已经去了医院。”

  苏南沫点头,以为是单纯的回医院打针,但是昨晚跟心理医生在网上约好了,上午十点到诊所,她拿起筷子:“先去看心理医生,再去看他们,然后回家。”他就乖顺的答应:“都听沫沫的。”拿着一杯温开水放她手边。

  早上起床,按例要先喝些温水,对身体好。

  他们吃了早饭,自主的收拾餐桌,许初年洗碗刷盘子,她负责抹桌,再回到楼上整理行李,两人一起又将房间收拾干净,舒姨满意的很,打量着澄净的厨房和餐桌,觉得两孩子真是懂事,对他们越发和蔼,走到楼梯旁:“这是要走了?”

  见苏南沫说了声“对”,她便说:“那我打电话给夫人请示下,让司机送你们,这里可不好打车,要离开别墅区还得走好长一段路呢。”

  大抵是害怕他们又要客气,最后才补充这一句。

  许初年捏着掌心里冰凉的手,不加思忖,答应了,“那麻烦阿姨了。”

  他是不想再和那两人有任何联系,但沫沫身体不适,对于沫沫,肖慧和许邵祥并不会为难她。

  舒姨笑着道不客气,去打电话,说明了一番,那头的女主人却是沉默,良久,语气显寒:“行吧,我这就让人过去。”

  如他所料,肖慧同意了,司机开着车很快来到门前,他们坐进后座,他放下背包,沫沫拿出手机报出一个地址,司机便打开导航,载着他们开向市中心。

  车里的空调十分暖和,望着沫沫盘弄手机,腮上浮着淡粉,那细软的唇,红润而饱满。

  离得近,隐隐的散发着清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