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钓系美人穿成恶毒继母[快穿]第197节(1 / 2)





  如果真是这样,那宿主根本不可能完成任务了,亚兰在这个世界,是个货真价实的太监啊。

  怎么发生关系?

  他替宿主着急又担心,他想要帮助宿主尽快离开这个令她痛苦的世界,去和成为主神的苏里亚汇合,至少这样宿主不用再痛苦了。

  可宿主,似乎一点也不着急,她在这个世界里丝毫没有做任务的感觉,她如今做的每件事,好像只是为了折磨谢兰池。

  “有的。”乔纱闭上了眼睛,手指绕着他的黑发,轻飘飘与101说:“愿意为我去死的时候,就是爱上了啊。”

  101哑口无言,昏暗的床榻里,苍白的宿主玩弄着谢兰池的黑发,靠在他的肩膀旁,轻飘飘说出这句话,有一种很难言明的病态感。

  她像个施暴者,要别人用死来证明爱她。

  窗户外,一道身影闪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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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马棚里的小屋里,长守小心翼翼的回禀,他真没法将谢夫人再带过来,因为……

  “谢兰池睡在谢夫人房中。”他用了尽量委婉的说话,只说睡在房中,没说睡在同一张床榻上。

  床上的贵人,用细白的手指在玩着一缕黑发,也瞧不出有没有生气,只是问他:“今日乔纱,引诱了顾安,挑拨了顾泽与谢兰池,又令李容昭为她哭了,是吗?”

  “是。”长守真真是佩服,谢夫人将几个男人玩的团团转,而这几个男人是新帝、大将军、厂督,还有他们贵人。

  这世间没有第二个能做到这种地步的女人了,男人也没有。

  他很想劝说他们贵人,不要再痴迷于谢夫人了,好好的报仇,拿回江山,可能比得到这位谢夫人要容易点。

  他们已经在这谢府里逗留了好几日,贵人到底是怎么个打算?

  贵人轻轻“恩”了一声,抬起手,将手中的那缕黑发,装进了枕头下拿出来的一封信中,一起递给了他,“将这封信想办法送去给李容昭。”

  长守接过信笺一愣,送去给如今的新帝?那岂不是等着新帝将信给谢兰池和顾泽?到时候不会暴露行踪吗?

  “今夜就送去?”长守说道:“两日后段老将军才会入京,不如到时候再送?”

  段老将军是贵人的“援军”,从边境赶回来,还有两日才能入京,那时候送信,会不会对贵人来说更安全?

  “今夜就送。”他对长守说。

  他的七弟如今正是孤立无援,做梦也想替他的纱纱杀了谢兰池,看了信,必然会明白他的意思。

  窗外一轮孤月,渐渐从阴云之后探出头来。

  这一夜,有人睡得难得安稳,有人彻夜无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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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窗外蒙蒙透亮的时候,谢兰池醒了,他睁开眼看到缩在他怀里睡得正熟的乔纱,愣怔了好半天。

  听见窗外的鸟叫声,感觉到怀里热乎乎的,才渐渐清醒过来,不是梦。

  昨晚不是梦,此刻也不是梦。

  脑袋和身上的疼痛不适减轻了许多,可心里胃里那股拉扯的不适感,有增无减,他在做什么。

  他小心翼翼抽回自己的手臂,离开了卧房。

  外面站着的暗卫,忙朝他行礼,“厂督大人……”

  “小声些。”他几乎下意识的脱口而出,说完又抿了抿嘴,揉着眉心问:“几时了?”

  他如今还来得及上早朝。

  他快步去了书房,命人打水洗漱更衣。

  他的近身内侍低着头过来,替他脱下衣服,在解发带时愣了一下,惊讶又不敢问的看着他的耳垂。

  谢兰池在镜中瞧见内侍的眼神,这才看见自己耳垂上还挂着一粒石榴红的耳坠,耳垂红肿,耳坠上凝固着血痂。

  “下去。”谢兰池打发所有人出去。

  他站在镜子前,看着自己,歪过头,抬手去摘耳垂上的耳坠,痛的眉心微蹙,耳坠像是长在了耳垂里。

  他手指用力扯了下来,又流了血,血珠子和耳坠一起落在掌心里,皆是红色。

  耳垂热热的疼起来,令他想起昨夜在马车里的痛感,想起她的手指,莫名的一阵阵酥麻。

  他抬手将耳坠丢进鱼缸里,耳垂上挂着血珠,转身进了屏风后沐浴。

  昨夜,他被乔纱抱着睡了一夜,出了一身的汗,今日竟感觉好了许多,身子轻快了许多。

  他坐在浴桶里,很难不去想她,不去想昨夜。

  等他沐浴完,他又重新将耳坠从鱼缸里捡了出来,收进了书房的砚台盒子里,他也不知为何要收起来,只是不想扔掉。

  房门外,伺候乔纱的小丫鬟叫了一声:“少爷。”为难的回禀道:“夫人醒了,一定要见您。”

  这么早醒了?

  谢兰池不想见她,尤其是在现在,他不知该用什么样的情绪去面对她。

  “与她说我上朝去了。”谢兰池穿上了外衣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