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善终(2 / 2)


  “我去给看看那位楚小哥的伤情,他可不像你,有这自愈功能,还是得要时常关注着的。”

  顾衍又给提醒道:“北兄,你顺道再给他讲讲那宁老爷的事情呗,你看看他什么意思?”

  北野给点了点头,表示明白。南遥则是不解地给问道:“这宁老爷什么事情,他同那楚赢又有什么关系?”

  顾衍给回答说:“哦,早上我们去了趟宁府,把这些事情告知给了那宁老爷。他听后很是感慨,并声称有意要领养这楚家兄妹,就当是替自己那先祖还债了。我们觉得此事可行,毕竟这兄妹俩的日子也越发得难过了,跟着那宁老爷也是条出路。还会让这楚赢继续上学,对他将来的发展也很有益。”

  “嗯,确实是可行,就是不知道这楚赢会不会答应了。”

  北野说:“我觉得会的,他这妹妹的情况,他最是清楚。去了那宁府,能更好地照顾这楚小姐,他又何乐而不为呢。所以,他一定会答应的。”

  “那就好。”南遥给叹然道:“如此一来,这万事便均有善终了,那老天爷总归是会向着这好人多些的。”

  ……

  此时,在这天水镇的一个地下室里,衣少鳕正在严刑拷打着那个暗卫后人。

  “我劝你还是识相点,都这个时候了,你还是把那漠上花的种子的情况告诉我的好,你究竟把它给谁了?”

  “哈哈。”那人给狂笑道:“臭丫头,你就尽情地折磨我吧,反正我也活不了多久了。你两年前在我这拿不到那种子,你现在也照样是得不到。除非……你答应我,替我去宰了那些人。”

  “妈的。”衣少鳕不由得骂了他一句。

  这时,从她那身后,突然给闪现出来了一个白色的人影,用着轻飘飘的语气给叹道:“哎,你这么漂亮的人,说脏话未免也有点太煞风景了。”

  衣少鳕神情凝重地给转过了身,说:“我的事情,还用不着你来指手画脚吧,你也不看看你的那身伤。杨胜平,亏你还是这天山派那百年一遇的奇才呢,就这点本事?”

  “呵,我就这点本事了,那你还收留我做甚?”

  衣少鳕也笑了,还笑得异常得温柔,深情地看向了他,给回答道:“我只是奉命行事,不代表是我看上了你的本事,你最好谨记住这一点。”

  “你那主上是谁?要这漠上花又做什么用?”杨胜平问。

  衣少鳕走到了他的身前,说:“孩子,不该你问的,不要瞎问。与其在我这里闲聊,不如去练练功,希望你下次碰见那顾三公子的时候,能够打得过人家。哦,对了,没事不要出去瞎逛悠,天山派的那群人,正在四处找你呢。”

  杨胜平反手握住了她的小臂,给笑道:“有美人在这里陪着我,我出去做甚呢。”

  “呵。”衣少鳕不屑地给轻哼了一声,说:“我还以为你是真心喜欢那南小四的呢,搞了半天,你见着个女人就想着要搞搞,废柴。”

  杨胜平的脸色也突然地暗淡了下来,沉声道:“哼,我早晚会得到她的,不信你走着瞧。”

  “我可警告你一句,那南小四可是我这主上要的人,不是你能动得起的。”

  “是吗?”杨胜平给挑眉道:“那你呢,在你这主上的心里,你和她谁能更重要一些呢?”

  衣少鳕的脸色不由得给沉了下来,怒道:“这就不关你的事了。”

  “怎么,戳到你的痛处了?”杨胜平给笑道:“没事,万一哪天你的主上不要你了,只要你愿意,我的怀抱随时为你敞开。”

  “呵,你也配?”

  杨胜平神情不明地给叹道:“女人,你这是在挑衅我呀。”

  “那又如何?”

  “那就让你看看,我和你的主上谁更厉害吧。”说着,杨胜平就不由分说地给吻住了她,甚至还撬开了她的唇齿,毫不怜惜地给深入了进去。衣少鳕挣扎着推开了他,又猛地给扇了他一个大嘴巴。然而却是没有再继续动作了,只是怒目而斥地给盯看了他一会儿,转身走了。

  杨胜平望着她那离去的背影,笑着给叹道:“都这么被欺负了还能容忍,看来我对你们很有用嘛。”说着,又给看向了那暗卫后人,道:“兄台,听我一句,别硬撑了,早点死吧。”

  ……

  南遥坐在了这顾衍的身侧,看着上首那气宗大师笑得贱兮兮的模样,不安地给问道:“前辈,你别这么看着我笑,搞得我怪紧张的。”

  “哟,你还知道紧张呢。是谁,在我被救出来了以后,只顾着和那个小子赌气,而不来看我的,是不是你这个丫头?”

  “我不来看你哪是因为这个原因呢,我是因为受伤了,身体不舒服。”

  “你可拉倒吧。”气宗大师不以为然地给抿了下嘴。

  “好啦,您老就别训她了。”顾衍给握住了那南遥的手,望着他,给说道:“您要是想撒气,朝着我来就好。你说她,我可是会心疼的。”

  “呵,我怎么从来没有见过你来心疼心疼我。”

  顾衍先是无奈地给叹了口气,然后又赶紧说起了正事,“我们这次前来,其实是想着要您老给我俩做个见证的。我们俩打算成亲了,但不想折腾,就打算来给您磕个头敬个酒,您看可以么?”

  那气宗大师听后,立马激动地给奔到了他俩的身前,说:“你俩要成亲呀,今天?现在?哼,算你这个小子还有点良心,知道来找我做见证。”

  “呵呵,您想多了,这个建议呢,是那南儿提的。”然而这才刚说完,就被那气宗大师给拍了一巴掌,“臭小子,敢情这婚不是你求的呀。哎,我说,你能不能有点出息?”

  “反正都是会来找你做见证的,这和我有没有出息有什么关系呀?”

  “臭小子,你居然学会反嘴了!”说完,这气宗大师又要作势去揍他。南遥连忙给挡在了他的身前,结果被那气宗大师一脚给踢到了膝盖。只听她“哎哟”一声,就向前给倒了去。

  顾衍立马扶住了她,心疼地将她给抱在了这怀里,气道:“前辈你看清楚人之后再打嘛,我皮糙肉厚的,可以任你折腾。然你那下手没轻没重的,打坏了南儿可怎么是好?”

  这气宗大师也没有想到会给误伤到那南遥,也许是被废了武功多年,这才刚给找回来了点功力,还控制得不是很自如,于是也有点不好意思了,但又拉不下来那个面子,只好给凶道:“她是你的媳妇,你护不住她怪我喽。”

  “你……”顾衍知道他这是在固执,并不是真的有什么坏心眼,也不好同他再争辩下去了,而是轻声地给问向了那南遥,说:“踹疼了吧,给我看看。”说着,就让她倚靠在了自己这身前,想要去给查看一下她的膝盖。

  南遥拦住了他说:“没事的,已经不疼了,你别太担心。”然后,又给看向了那气宗大师,笑道:“前辈,你到底还要不要做这个见证了?”

  “当然要。”这气宗大师又一板一眼地给坐了回去,说:“你们也赶紧的吧,先拜个天地,再给我磕个头敬个酒,这事就算是成了。”

  南遥哭笑不得地拉着这顾衍,照着他说的做了。可只差那最后的敬酒了,这沈云山又拉着那北野走了进来,急火火地给喊道:“出事了,出事了。”

  顾衍转身给问道:“出什么事了?”

  沈云山说:“那个暗卫后人的尸体,被人给发现在这城门广场上挂着呢。在他那身上,也满是被拷打的痕迹,样子骇人得很。”

  “可有那救他之人的行踪?”南遥问。

  “没有。”沈云山给回答道:“而且,我还发生了一件怪事。就是那暖香院的杨老板,派了人过来吩咐我说,不用我再帮她找儿子了,也不知道是为了什么?”

  “嗨,还能有什么原因,无非就是她想明白了呗。”气宗大师不满地给说道:“你们这些乱七八糟的事情能不能等会儿再说,他俩可还没有给我敬酒呢。”

  “敬酒?”北野望向了他俩,给笑道:“看来,你们已经磕完头了。”

  南遥给回怼道:“你来干什么,这些事情由那沈师兄过来知会我们一声不就得了?”

  “哼,你以为我想来?”北野给回说道:“你俩快先去敬酒吧,敬完咱们可得走了。这东姐发来了急报,说是蓬莱那边出事了,让咱们过去给看看。”

  “出什么事了?”

  “这信上没讲,不过我想,应该是件大事吧,那东姐可不是个会叫我们去帮忙的人。”北野说:“这笑笑和南平此时正在那西越堂里给收拾行李呢,你俩也赶紧的吧。”

  “西辰呢,他也去么?”

  “嗯,他应该已经在那儿了。”北野说完,又看着那沈云山,给交代道:“这边的一些个后续的事情,还望沈少侠费心了。”

  沈云山给笑道:“嗨,这有啥。如今那干尸案已经破了,这凶手也已经给找到了。当然,那个救他之人虽然是行踪不明,但我想,那人此时应该也不在这天水镇里了。听说这北漠王已经回到那北漠里去了,北漠内部的形势也开始变得稳定了起来。这楚家兄妹也给搬到了那宁府里,哪还会有什么需要费心的后续之事呢?你们该去忙啥忙啥,你们放心,这气宗大师我会照顾好的。”

  顾衍和南遥感激地对着他抱了抱拳,那气宗大师则是百无聊赖地在其身后给叹道:“我说,你俩到底还要不要敬酒了,要是不着急,等你们忙完,就再给回来一趟?”

  南遥闻此,立马抓着那顾衍乖巧地给他老人家敬了个酒。就此,他俩名正言顺地给结为了夫妻,彻底地成为了一家人。

  北野在他们礼毕之后,从这怀里给拿出来了个礼盒,递了过去,说:“新婚礼物。”

  南遥开心地接过,边问着“这什么呀”,边给打开了礼盒。就见那里面正躺着两枚银戒,在这阳光的照射下分外闪耀。

  北野走上前去,分别帮他俩给戴在了那手上,说:“这叫同心戒,我专门找人给你们打造的,新婚快乐。”

  “多谢北兄。”顾衍笑着给说道。

  “嗨,谢什么,又不是什么值钱的东西。行啦,你们这酒也敬了,礼物也收了。走吧,咱们也该出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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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蓬莱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