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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46)(1 / 2)





  而此时,京郊的一处房子里。

  楚清坐立不安的对安宴着急道:阿宴,要不然还是让我回去给秦淮看看吧,他的伤那么重,万一要是出点事该怎么办!

  安宴到了一杯茶递到他手里,对他道:放心吧,安卓手上有分寸,那伤只是看起来吓人,不会有事的。

  楚清又道:那万一查到了他身上怎么办?

  他从小在神医谷长大,对这些阴谋诡计实在是不太懂。

  安宴对他解释道:不会,他都受了这么重的伤,老侯爷绝不会往他身上想的,他就算要查也只查的到那个匪窝,绝对查不到秦兄身上。

  他说完看楚清还是一副担心的样子,嘬了嘬后槽牙,有些不开心道:宝贝你别瞎操心了,你要是实在担心,晚上入夜我带你潜进去看看。

  楚清七上八下的心才放回了肚子里。

  他想了想又对安宴说:阿宴,你说那些逃奴会被怎么处理?

  安宴一顿,对他道:可能会被重新发卖吧。

  只是他们即使被重新发卖也不会被卖到什么好地方了,这句话他没有跟楚清说。

  他们这次的计划很简单,就是直接弄死大房一家,这样就可以一劳永逸了,方法虽然简单粗暴,但是却很有效。

  这个计划最重要的一环就是朱将军的出现了,原剧情里也是因为朱将军回京述职路过才救了秦淮一命。

  安宴把给了那些杀手更高的价钱,雇他们杀了秦淮大伯一家,至于其他人则不用杀死,只要弄伤即可。

  然后安宴再混入其中,假装他们是劫匪,谋财害命的那种,安卓则控制着力道给了秦淮一刀,看似致命的一刀实则只是皮肉伤,并未伤到筋骨。

  这一刀还是秦淮要求加上去的,主要是为了堵住老侯爷的嘴,也能刷一下老夫人的好感,他受够了大房一家,他们既然能派人杀他,那他就来个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

  只要大房一死,老侯爷的其他庶子庶女也就不足为惧。

  至于老侯爷和老夫人受到的惊吓也在他们的计划之中,也算是为秦淮的爹娘小小的讨一个公道了。

  他们不是不知道二儿子的死有蹊跷,可是他们还是自欺欺人,不愿意彻查,毕竟手心手背都是肉,既然已经死了,就不能再把另一个儿子也搭进去。

  同理,这次就算老侯爷查到了什么线索,他也会瞒下来,大儿子一家已经没了,孙子是无论如何都要保住的。

  计划进行的很顺利,老侯爷进宫面圣去了,恳求皇帝派兵彻查城外的劫匪。

  安宴不怕他们查,反正城外五十里的确有一窝土匪,过两天等他们查的差不多了,再把楚清形象弄乱点,偷偷把他放进劫匪的地牢,到时就天衣无缝了。

  所以说暗卫真的是一大杀器,皇帝利用暗卫不知做了多少这种事,还让人查都查不到。

  老皇帝培养这些暗卫不知花了多少人力物力,如果他知道他曾经引以为傲的暗卫统领不但没死,还把能力用在后宅争斗之中,不知道他会不会气死。

  而侯府那边一片愁云惨雾,在太医的救治下,秦淮的伤势得到了控制,只是人还没有清醒,老夫人到是醒了,只是一醒来就有些神志不清了,刺激太大了,在太医一番施针后终于清明了些。

  哭闹着要看昏迷不醒的孙子,她可是记得清清楚楚,要不是她孙子,她此时就是一具尸体了。

  老侯爷得知秦淮的伤竟然是为了帮老夫人挡的,更是着急心疼,让太医竭尽全力也要治好他。

  而他们的大儿子一家的身亡也通知了大儿媳的娘家,老侯爷悲痛的头发都白了一大半。

  经这一遭,靖安侯府损失惨重,皇帝的视线应该也会从侯府移开,毕竟这些年来侯府仗着从龙之功横行霸道,这一次直接损失了一个嫡子一个嫡孙,皇帝应该也满意了。

  要知道原剧情里侯府在后期可是一日不如一日,而秦淮后来在朝堂之中也有了一席之地,不想再管这摇摇欲坠的侯府,所以侯府败落的很快。

  那时的侯府表面繁华锦绣,底下却已经腐烂,皇帝一点点的瓦解了靖安侯府,还无人能察觉到。

  可以说这个皇帝真的是安宴写过最老狐狸的一个了。

  但侯府败落也是因为后期秦淮彻底心灰意冷了,不愿再为侯府付出才造成的,不然以安宴宠男主女主的德行,怎么会让他亲儿子的家败落。

  现在安宴直接帮助他把侯府掌握在了手里,他对他的祖父祖母也还没有完全失望,所以现在侯府不再树大招风对秦淮是有好处的。

  安宴之所以帮他规划的这么细,是因为他准备在秦淮伤好并且掌控住了侯府之后,带着楚清离开京城。

  他的计划他昨夜已经对楚清说过,楚清也答应了,所以他才如此尽心尽力的帮助秦淮。

  时间过得飞快,在侯府兵荒马乱的一番忙碌后,天也黑了下来。

  等守着秦淮的人都已经睡着后,安宴带着楚清飞檐走壁,静悄悄的带着楚清去看秦淮。

  楚清一路都很兴奋,他到这一刻才深刻的意识到了安宴的身份是暗卫,暗卫啊,一听就好厉害。

  操作起来更厉害了,他被安宴搂住细腰在屋顶飞跃的时候,眼睛亮的好像星星。

  为了方便行动安宴还特地给楚清换上了一身黑衣,楚清还颇不愿意,他的洁癖让他觉得除了白色以外其他的颜色都很脏。

  其中最不喜欢的就是黑色,但是为了秦淮他还是皱着眉头换上了。

  他落地的时候还有些意犹未尽,他悄悄在安宴耳边道:阿宴,我还想飞。

  安宴也在他耳边悄悄的说:等看完秦兄,清清想怎么飞我就带你怎么飞。

  楚清满意的点头。

  安宴放开楚清的腰后,把楚清横抱了起来,因为他脚步轻不会一丝一毫的声音发出来,而楚清没有练过,脚步声就会很大。

  楚清一脸绯红的把头埋进了他怀里,他还是有些不能适应安宴对他如此亲密。

  他无声无息走到秦淮窗前,正想打开窗户,却被怀里的楚清拉了拉袖子,他低下头疑惑的看向楚清。

  楚清示意他把自己放下来,安宴虽然不解其意,还是把他放了下来。

  只见楚清从袖子里抽出一根小竹管,对着薄薄的窗户纸捅了进去,凑过去撅起嘴吹了几口就把小竹管抽了出来。

  然后递给安宴一颗药丸,安宴看都没看的吃进了嘴里,楚清自己也吃了一颗。

  又等了片刻,楚清对安宴点点头,示意可以进了。

  安宴打开窗户跳进去后又转身拉楚清,楚清顺着他的力道轻松的跳了进去。

  屋里有两个人,在秦淮床下打了个地铺,楚清跳窗的声音居然都没有吵醒他们,安宴猜测是楚清刚才吹的那个东西起到了作用。

  那应该是类似迷药的东西,他在电视上见过很多次,只是从来没有见过,所以有些惊奇。

  他写的时候可没写过这个,楚清在他的书里可是一代善医,这种小东西从来没有出现过。

  他也不再刻意收敛脚步声,拉着楚清跨过那两人走到了秦淮床边。

  秦淮的脸色很苍白,这是失血过多造成的,当时安宴并没有给秦淮封穴止血,在保证秦淮无事的情况下还是力求真实为好。

  楚清上前给秦淮诊脉,片刻后从头上的发冠里抽出一根银针,扎进了秦淮穴位里。

  安宴睁大眼睛,这又是什么情况,他记得他没有写过这个啊,所以楚清到底还有多少小技巧?

  他觉得他如同土包子一般没见过世面,可是老婆真的好厉害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