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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二十五章:山海动,自难于天地(1 / 2)

第三百二十五章:山海动,自难于天地

神算子说过在远古的那一场劫乱中,圣灵化作了九山海。现在他们正准备化作山海,保护我和那些还没有死去的生灵。

他们的身上也被生肖种下了层层禁制,消磨他们体内的阵纹,使得他们的身体更加的虚幻。

生肖始祖面色很难看,扫了几眼我和他们开口说:“你们也快不行了,还拿什么和我打?”

他笑着,隐匿了的生肖族群再一次出现在大地上……在前仆后继的扑到十二生肖身上,用生命去解开层层阵禁。

他们笑着,模糊的脸上挂着不明的笑,很复杂的笑容。他们应该了看到了未来的希望。

山海意越来越强,海浪声越来越大,他们的身体更加的虚幻,他们的血液在奔涌,像茫茫山海之间的浪涛。

“你们不要命了?”生肖始祖也感觉到了他们的变化,身上的列纹腾腾升起,想要通过列纹共鸣阻止圣灵化山海。

他在害怕,因为在某种意义在某种意义上来说,这是第二次与十二圣灵较量,第一次圣灵化山海,封印了他们,使得我所在的时代没有那么残酷,只是封印渐破,生肖开始肆虐,远古前的生肖劫乱将再一次上演,那是一个比任何时代都可怕的岁月……他们并不想让他上演,于是有了这一切。

“当你啊你失败了,而今依旧。”我笑着,身上阵纹波涌,与他们共振,激荡着每一寸空间,山海共鸣,一个全新的世界在阵纹之中缓缓诞生。

它,独立于我们所熟知的世界,从这个世界分离出去,生肖被困在其中,被一道道阵纹包裹,围绕,缠进新世界里,一座山从天而降,把一生肖和他的族群覆盖在了山下,层层阵纹从山体内涌出,牢牢地封印了生肖族群。

空荡荡的新世界里,被一座座山,一座座海填满,那是圣灵们的血与肉,他们用自己的血肉封印生肖始祖和十二生肖,护佑后世安平。

生肖始祖被三海三山死死封印,加上层层禁制,层层阵纹,磨灭他血肉深处的列纹。

山海意动,新世界的规则在荡漾,是一个阵列相交相容的新规则,两种纹不再是生死敌对,演化成了你中有我我中有你的新规则,将来诞生生命,这个世界将会更加的完美,**。

生肖劫乱再新世界的山海中结束,付出了巨大的代价,另一个世界的生命几乎死绝,恢复往日的生机也不知道会耗费多少年月……

一场生肖劫乱结束了一个时代,一个纪元,一个轮回。那个世界现在空荡荡的,没有生命存在,也不知道会持续多久。

我的内心莫名复杂,看着九山海,悲凉与沧桑涌在心间,那些我认识的人已经死在了过去,也死在了未来,我不知道如何去面对即将来来临的生肖劫乱,我不愿再像现在这样无力,看着他们一个个在我面前倒下却什么也做不了,眼睁睁地看着李阳,白宇,海子他们先后绝望地倒下,什么也做不了。苦笑着看他们年轻的生命在劫乱中凋零。

那些还未绽放的生命,凋零在了过去,在过去未来现在都不能再见了。他们的存在亦真亦幻,他们是我在远古时候的兄弟姐妹和现在一些友人的化身,他们的结局是过去真实存在的,也在预示着将来我要面临的。

“我要变强。我不想这样无力了。”想起苏简箫,苏宛亦,唐奴远,零他们一行人,还有在下崖河边的熊良一行“人”,我不想再这么弱下去了。

在新世界,只有我一个人存在,徒步在圣灵化作的山海间,想起神算子的话,这里的九山海里没有我的祖辈――鲲,它在战斗中失踪,至今生死未卜。而这些血肉分离,化作山海封印生肖乱的圣灵之中或许还有活着的。她是太阳女神螺――一种精神和肉体分离还能够存活的生灵,它是十二圣灵之首,在这山海之间,她或许还活着。

“你能听到我的声音吗?告诉我在未来我该怎么办,现在要怎么变强?”对着九山海轻声呼唤,希冀他们回答我给我一个打开未来世界安平大门的方法,我想寻求一个拯救未来的办法,不然那个世界凋零,不让那些我所认识的人一个个死在我面前。

山海有了回应。我在风中听到了他们的声音,听到了亘古长存的声音,那一道道穿过万古岁月的声音,是他们在远古之前给我留下的讯息,是给我们的警示之言。

“谢谢。我会在未来为你们报仇的。手刃了生肖列的那群王八蛋。”我已经觉醒,不再排斥那个被安排的人生,理解那两个老头子为何这么煞费苦心的安排我的人生,从一出生就已经开始安排,让我去适应未来的乱世,想尽办法磨炼我的心性。

“我要回去了,去找他们,完成他们给我安排的人生,在那样的环境中将自己磨砺到最强,最坚韧的状态,为将来的乱世做好准备,给万千生命杀出一个光明的未来。”

我听到了来自山海的声音,他们也在笑。

“我自难于天,于地,于己;吾自无垠无坎,无我;葬己于山海,一灵以苍茫;吾之无忌亦无禁,山海九葬,藏灵九转,以血佑安平……”

我喃喃重复着这些来自九山海的声音,整个人空明起来,我知道是时候离开这个亦真亦幻,既是过去又是将来的地方,回到那个我所熟知的世界,去接触我所熟知的那些人,在红尘中争渡,度过茫茫劫难,磨炼我的心性以对将来的劫难。

我从幻境中醒来,我像一具尸体躺在巨石如棺处,身体被残枝败叶覆盖,四周是苍天的古木,这是一个阳光雨水无法抵达的地方。

我不知道我在这里躺了多久,身上没有留下什么岁月的痕迹。当年我在九连山的那两年,浑身都是泥土和植物的根,而今除了落叶别无他物,身上的衣服完好如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