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扬不语，许久之后，才望向顾妙善，道，“纵然是这样，你就真地敢寻来抢夺空间禁典？”

到了这时，该说的都说了，不该说的也说了，顾妙善没什么顾忌，回应道，“还有一条传闻，传闻你每过五百年身体便会陷入虚弱，寻找沉睡之地……”

泥马！

闻言的后的张扬甚至有暴走的冲动，连自己这样的秘密都被人知道了，这他娘的是不给人活路啊。

“你别告诉我这是詹台璇那个表子流传出去的！”声音低沉，充斥着无尽冷然。

“不是。”

顾妙善的神色颇为复杂，说道，“这是天使族传出的消息，他们说你轰杀了他们的大天使长……”

张扬无语地点了点头，那个鸟人的确是他轰杀的。

“难道……你真地杀了他们地大天使长？”

“很奇怪？”张扬瞟了她一眼，道，“那个鸟人太……”

摇摇头，止住声音，又问道，“纵然是那帮鸟人，他们又怎么知道我会每过五百年就陷入虚弱期？”

“推测出来的。”

“推测？”张扬邪笑一声，“那帮鸟人倒是聪明的很呐。”

“他们推测你修炼一种不死魔功，每过一段期间便会入魔发狂，用来祭养戾气，清醒过后必定会陷入虚弱，而且通过你几次现身的周期推测出来的。”

闻言。

张扬点点头，如若是这样的话，倒是也能说得过去。

不过，如果四十九界那帮畜生知道自己在这个空间的话，那后果……张扬都不敢想下去，实乃是他在四十九界的仇家太多了，纵然是巅峰时期他都不敢太过张扬，唯恐遇到一些不知活了多少年的老怪。

更何况现在刚刚苏醒一年之久，这点实力连四十九界就进不去，根本不够看啊。

求戈了吗的！

越想越郁闷，旋即询问，“你的本尊在四十九界是什么种族？”

嗯？

顾妙善微微一怔，这家伙的思维跳脱的太过活跃了，微微顿了顿才说道，“我是天人族。”

“算你走运，老子貌似没有天人族的仇人。”

顾妙善无语，实在很难理解这家伙的思维，难道他不知道在四十九界天人族占据百分之九十的比利么？

事实上，天人族在四十九界的地位属于中下层，如若说丽人族和天使族乃是权势和金钱代表的话，那么天人族就是寻常的老百姓，这家伙实在是……

越想越生气，顾妙善也不知哪儿来的勇气，大声说道，“你在四十九界的名声虽然不是很好，但是我的一些姐妹门都很崇拜你，当年你为天人族出头，一人独闯无尽血海，可如今一见，真让人失望。”

“呵呵。”张扬嗤笑一声，而是转口询问，道，“无尽血海是什么地方。”

“就是你口中的无尽海。”顾妙善没好气的回应，又道，“三百年前，你与邪帝联手杀了那么多人，最后双双激战詹台璇，无尽海被鲜血染成了红色，直到现在都没有退去，也是那次之后，丽人王和大天使长神秘失踪。”

“好吧。看到你告诉老子这么多消息的份儿上，老子也告诉你一个消息，你要不要听？”

顾妙善不语，脸色却是不好看，张扬嘿然一笑，道，“事实上空间禁典不再老子手中，而是稀里糊涂传授给了肖云龙那个孽障。”

“啊！你……”

顾妙善彻底惊呆了，有些语无伦次，道，“如若肖云龙堪透空间禁典，岂不是，岂不是……”

空间禁典，纵然是四十九界的诸神都想得到，顾妙善万万想不到会得到这样的结论，肖云龙竟然得到了空间禁典。

“岂不是什么？”张扬嗤笑一声，道，“放心吧，连老子都参不透，那个孽障也只能干瞪眼。”

事实上，这些年来，张扬也仅仅参透三道禁法，也就是所谓的禁天禁地禁万物，名字挺唬人，实际上完全不是那么回事儿。

“那你也不能把空间禁典给他……”顾妙善很不懂，非常难以明白。

“妈地，你以为我想给他啊。”忍不住爆了句粗口，旋即浮现一抹笑意，道，“如果你能从肖云龙手中得到空间禁典的话，那就归你了，我绝不会抢夺。”

“你……什么意思？”觉得有些不妥，当即补充了一句，道，“此话当真？”

“自然当真，呵呵呵呵呵！”

说完之后，张扬发出一声莫名其妙的笑声，令顾妙善不自禁地打了一个冷颤，忽然，脸色一变，似乎想到了什么，当即脱口而出。

“传言，没有人能够堪透空间禁典，如若强行参悟，纵然是诸神都会迷失在空间谜锁中，连神格都会被震碎，这……是不是真地。”

张扬呵呵直笑，不过还是点了点头，道，“绝对死的干干净净，连渣渣都剩不下。”

“那你呢？在四十九界有诸多传闻，你就参悟过空间禁典。”

“嘿嘿！”

张扬笑而不语。

刚才的话绝对是真地，纵然诸神都不能强行参悟，可是他不同，无数年来，他想死都不能啊！

“你走吧。”

顾妙善正欲继续询问，却被张扬制止，当即不敢多停留，准备离去。

“等等。”

张扬指了指叶诗诗，道，“叶诗诗，苏凌，东婉雪都是你代授传艺，嘿嘿，真了不得，如若她们有一天回归本我，想必会感激你吧。”

顾妙善不语，张扬继续说道，“把她带走吧，记住，如若让我知道你敢伤害她们其中任何一人，我绝对会让你生死不能。”

“我没有你那么绝情。”

顾妙善冷哼一声，当即抱起叶诗诗快速离开。

“妈地，得想办法赶紧恢复实力呐！”

事实上，张扬完全能够明白，情况远比想象中要糟糕许多，空间禁典的消息已经暴露，而自己的弱点也被传播，那帮老怪以及自己的仇人绝对不会放过这样的机会。

“真是一件令人烦心的事情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