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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75)(2 / 2)


  东林还不知道康义已经离职的消息,莫名地有些心慌,是新上任的陈悦经理,我说你在拍戏。她让我和你说一声,拍完给她回个电话。

  既然是陈悦给他打来了电话,那就是说明康义已经去过公司了吧。

  康义不在公司,王总也不通知一声,就把他擅自转到了陈悦手下

  看来他也不用客气了。

  知道了。

  祈予淡淡地点点头,你把我手机关机吧。

  关机?

  东林惊了一下,这不太好吧?万一是有什么急事

  听你祈哥的。

  傅衍走了过来,插了句嘴,有急事的话,他们也会有联系到人的办法。

  他的手上还拿着一个冰袋,拍了两下后贴着祈予的脖子,给他物理降温。

  东林迟疑了片刻,还是决定听两个人的,把手机关了机。

  一整个下午,祈予都在棚内拍戏。现在的天气又热又闷,更不用说还要穿着厚重的戏服、伪装拍摄冬天的场景。

  几场戏下来,祈予的背上都闷出了不少的痱子。

  晚上回去后,他连吃饭的心情都没有,裸着上半身、躺在傅衍的床上,半醒半睡地等男朋友买痱子粉回来。

  傅衍从片场附近的超市里买了一罐痱子粉,还有一些降暑用的药物。

  现在已经是七月了,马上即将面临最热的天气,偏偏现在还有一部分冬景的戏,对演员们来说都是不小的折磨。

  更何况,祈予现在还要补拍一些穿着戏服唱戏的镜头,不仅里面穿了一层衬衣,外面还要里三层外三层,这么下去迟早要中暑。

  傅衍带着口罩,拿着药走回酒店,路过前台的时候,听见有个女人在问,您好请问可以帮我查一下祈予的房间吗?我是他新任的经纪人,现在暂时联系不到他。

  他放慢了脚步,佯装在扫附近点单海报的二维码。

  对不起小姐。

  前台盈盈一笑,委婉拒绝了,我们酒店是要保护客人信息的,房间号是绝对不能提供的。

  女人闻言,从包里拿出一张工作证,和崭新的调任书,这些可以证明我是他的经纪人了吧?

  抱歉。

  前台摇了摇头,我们不能提供客人的相关信息。

  陈悦只得把相关证件塞回了包里,她之前没接触过祈予的剧组,现在也没认识的人,又在前台这里碰了壁,心上很是不耐烦。

  那我可以给他打个电话吗?

  她指了指座机,如果他同意的话,你可以把他的房间号告诉我吗?

  可以。

  前台点了点头,查询到祈予的房间后,拨打了他客厅里的座机。

  电话漫长地响了一分钟,前台放下听筒,很抱歉地说,祈先生可能是不在房间,没有人接听电话。

  陈悦看了眼时间,已经八点半了。

  她皱着眉头,打给了祈予的助理东林。

  喂?

  陈悦打了一下午,终于有个能接通的电话,心头的火瞬间喷发了出来,祈予人呢?不是让你叫他回个电话给我的吗?

  啊?陈姐?

  东林很惊讶,我和他说了啊,祈哥没有回吗?

  算了。

  陈悦咬了咬牙,把这笔账记下,约定日后再算,你人在哪儿呢?我被拦在祈予的酒店门口了,你过来带我进去。

  我不在南京啊。

  东林说,我爸今天下午胃病犯了,所以我和祈哥请了假,回安徽去了。

  安徽

  陈悦眼前一黑,那祈予身边没有一个人吗!

  有啊。

  东林报了一串电话号码,你打给小茹吧,小茹是祈哥的生活助理。

  你等等,慢点说。

  陈悦从包里翻出一张餐巾纸,用口红断断续续地记下号码后,又打给了小茹。

  喂?请问你是谁?

  我是陈悦,是祈予新的经纪人。

  她深吸一口气,直奔主题,你知道祈哥在哪儿吗?

  小茹啃了一口苹果,翘着二郎腿看电视,不知道啊。

  什么?

  陈悦一口气差点没上来,怒不可遏,你是他的生活助理!为什么不知道他在哪里?!

  我只是他的生活助理而已。

  小茹只感觉这老女人莫名其妙的,祈哥说了,下班时间我自由支配,现在就是我的休息时间。

  要不是前台人来人往、影响不好,陈悦真的想砸手机了,她咬牙切齿地问,你的意思是,没人能联系到祈予,是吗?

  您是祈哥的经纪人呀。

  小茹一个白眼翻上天,客客气气、十分礼貌地说,您都联系不到他,怎么能指望临时工的我们呢?

  作者有话要说:请大家观赏河豚爆炸的绝美场景。

  第88章 (禁盗)

  陈悦连夜走的,没来得及买站票。

  傅衍笑了笑,终于扫完二维码,拎着药袋上了电梯。

  房间里只开了一只小夜灯,昏暗、暖黄色的灯光悄悄地照亮了床头的一角。

  祈予睡得迷迷糊糊,隐隐约约地听见身后有开门关门的声音,他翻了个身,露出光裸的背,怎么才回来?

  看了场戏,耽误了一会儿。

  傅衍小心地坐到他身边,低头一看,祈予身上的那些小红点点还是没消下去,密密麻麻地缀在光洁白皙的背上,显得格外碍眼。

  痒得我睡不着觉。

  说着,他打了个哈欠,痱子粉买了吗?

  嗯。

  傅衍拆开包装完好的盒子,上面大写着五个字:婴儿痱子粉。

  拧开圆滚滚的包装,最外层是一个很大很柔软的白色粉扑,中间放着一个隔离板,能闻见淡淡的痱子粉的香气。

  他把粉扑按在隔离板上,轻轻晃了晃包装,沾上足够的粉后,慢慢地拍在了祈予的背上。

  不一会儿,原本还满是红点点的背顿时像扑了一层面粉,又滑又白。

  不知道是不是心理作用,祈予总觉得好像没那么痒了。

  他摸了摸背上的□□,肉粉的指尖立刻沾上了白色,搓一搓,滑溜溜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