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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阿诺挺好的,真的挺好的,哪怕楚绥狗嘴里吐不出象牙,哪怕他心气张狂得谁也不放在眼里,也没办法说阿诺一句不是。

  但言语未尽,便咽回了肚子里。

  楚绥没说话,在阿诺额头落下一个蜻蜓点水般的吻,满肚子的话似乎都藏在了里面。

  也许正如阿诺所说,现在帝国因为雄虫的地位问题而产生了分歧,彼此之间各行其道,晚上的时候,门外忽然响起了一阵门铃声,外间传来了副官斐迪的声音:上将,阿尔文上将带着第三军的队伍过来了,说想请楚绥阁下去军部商议事情,被我们拦在了外面。

  楚绥没出门,不知道外间这几天都有第四军的重兵层层严守,都是阿诺的旧部,现在阿尔文带兵过来,只怕来者不善。

  阿诺闻言用光脑调出监控,果不其然发现住宅外面停着数十架飞行器,密密麻麻全是第三军的兵,而带队的恰好是阿尔文,此时被拦在外面不得进来,双方已经拔枪对峙了。

  阿诺从抽屉里抽出枪别在腰间,然后穿上军服外套,怎么也没想到来的是阿尔文,他正欲往外走,眼角余光一瞥,却发现楚绥正站在楼梯拐角处,不由得顿住了脚步:雄主

  阿尔文那么大张旗鼓的带兵过来,楚绥怎么可能没听见动静,他步下楼梯,心想如果所有雄虫都被集中起来,自然不会漏了他:阿尔文来干什么?

  阿诺将枪藏在了衣摆下:您不用担心,我去处理就好。

  阿诺并不知道他们把雄虫集中过去想干什么,但楚绥是肯定不能去的,说完转身出了门,并反手将门锁上了。

  作者有话要说:楚绥:我还可以爬窗户(耶)

  第63章 四军上将

  阿尔文不是典型的雌虫,行事一向乖张,对他来说雌虫为不为尊都无所谓,重要的是那些该死的雄虫能受到惩罚,所以目前立场不明,此时他带着兵想要强闯,却被阿诺的部下拦在了外面,双方拔枪齐齐对峙,空气中弥漫着一股无形的硝烟味。

  阿诺出来就看见这一幕,他步下台阶,军靴落地的声音在死寂的空气中显得尤为清晰,抬手示意部下把枪放下,看向阿尔文道:你来做什么?

  都是一起并肩作战的兄弟,谁也不想兵戎相见,阿尔文也示意自己的部下放了枪,目光穿过阿诺肩头,看向了他身后紧闭的大门,笑了笑:不做什么,只是请楚绥阁下去军部做做客。

  阿诺早猜到有这一遭,一如既往清冷,语气淡淡:他不会去。

  阿尔文一头红发张扬,闻言勾唇道:啧,所有尊贵的雄虫阁下都去了,缺他一个不太好吧,放心,只是请去做客,死不了。

  阿诺不着痕迹握住腰间的枪,语气冰冷:原因?

  阿尔文摊手:签订一些东西,签完过几天自然就放回来了。

  当然,只是针对楚绥这种没有前科的雄虫,阿尔文觉得自己已经够客气的了,按理说住在a区的雄虫要最先带走才是,他特意把楚绥放到了最后呢。

  阿尔文说的轻巧,过几天就放回来了,谁知道楚绥会不会受刑,阿诺不会去赌,也不想赌,他缓缓攥住那把枪,指尖落在扳机上,骨节分明的手青筋浮现:你知道,我不可能让你带走他。

  临近血脉暴乱期边缘的雌虫脾气实在好不到哪里去,阿尔文见阿诺竟然为了一只雄虫和他拔枪相向,怒气已经有些按捺不住,阴沉沉道:我说了,他死不了。

  阿诺神色不变:我也说了,他不会去。

  第三军和第四军实力相当,真打起来还不知道谁占便宜,阿尔文眼睛一眯,当下再也忍不住,直接拔枪对准了阿诺,咬牙切齿的道:你还知不知道自己是什么身份?!

  阿诺是雌虫,现在却为了一只雄虫和多年的战友闹翻脸,这在阿尔文眼中就是跪久了站不起来,那么多雄虫都去了,怎么偏偏就楚绥搞特殊?

  阿诺不是最公正严谨的吗,现在到底站在哪一边?!

  被欺压已久的雌虫?还是雄虫?

  阿尔文现在满脑子都是阿诺变了四个字,他的指尖缓缓扣上扳机,对准阿诺,一字一句威胁道:你再不让开,就别怪我开枪了。

  开枪是不可能的,他们谁也不会开枪,只是现在哪一方都不愿意退步而已,这件事就算阿尔文不做,第一军第二军也会有虫来做,阿诺挡不住的。

  阿尔文不明白,不明白雄虫有什么可保护的,他们曾经一手创立自由盟,为的就是这一天,然而阿诺却在这个时候站到了他的对立面去。

  他们僵持的太过专注,以至于没发现楚绥竟然翻窗户出来了,直到阿尔文手中的枪猝不及防被人卸掉,他才终于回神,却见楚绥一把将阿诺拉到了身后。

  楚绥也惜命,他原本没打算出来,却又觉得躲着不是办法,他在里面看见阿尔文对阿诺拔枪,干脆直接翻窗户出来了。

  阿尔文一个没注意,竟被楚绥这个战五渣卸了枪,反应过来脸色肉眼可见的难看,他皮笑肉不笑的道:楚绥阁下,您如果能出来,那就再好不过了。

  楚绥看了眼手中的枪,不免又想起上辈子阿尔文把某个雄虫打得脑浆迸裂的样子,说不怕那是假的,但咬咬牙把心一横,大不了就是个死,又平静了下来:阿尔文上将找我有事吗?

  阿诺想说些什么,楚绥却攥紧他的手,示意不要出声。

  阿尔文见他把阿诺护在身后,扫了眼,收回视线道:只是想请楚绥阁下去军部做客,不会造成什么伤害的,毕竟事关雄虫未来的生活,缺了您一个似乎不太好?

  说实话,楚绥真的想不出他们把所有雄虫聚在一起想干什么,上辈子是为了鞭笞受刑,这辈子呢?

  楚绥用尽生平最大的力气按住阿诺挣扎的手,直视着阿尔文,然后笑了笑:原来想请我做客,早说,何必闹的不愉快。

  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光凭第四军的兵力是不足以抵抗的,更何况楚绥也想看看他们在打什么主意:去军部一趟也不是什么大事,我没说不去。

  雄主!

  阿诺闻言瞳孔收缩,他反攥住楚绥的手,从未有过的大力,眼中深藏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担忧,沉声道:您千万不能去!

  是真的不能去,那些议员不知道在搞什么鬼,仿佛研制出信息素就肆无忌惮了般,仔细想想,曾经可望而不可即的雄虫一夕之间跌落神坛,只能任由他们宰割,谁会不动心?

  就算雌虫再厌恶雄虫,但对异性天生的渴望早已经深深刻在了他们的基因里,永远也磨灭不掉。

  楚绥心想现在还只是阿尔文带兵,到时候如果第一军第二军也过来,那就不好办了,他不着痕迹挣开阿诺的手,对方却指尖青白,死也不肯松开:我不会让您去的。

  楚绥这辈子就从来没做过什么磨磨唧唧的事,他抬眼看向阿诺,却见那双蓝色的眼睛微微泛红,藏着不易察觉的痛色,顿了顿,忽然伸手将他拉进了怀里。

  对不起楚绥说。

  他似乎从来都没能替阿诺做些什么。

  如果这次真的能熬过去,他也想学着怎么去做一个好雄主,学着怎么去做一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