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娇妻养成手札第56节(2 / 2)


  沈镜没再迟疑,弯下腰,双手穿过她的臂弯,稍一用力,就像抱孩子一样把她抱了起来。

  静姝在他怀里咯咯的笑,两腿夹.住他的腰,亲在沈镜的嘴上,手勾住他的后颈,笑得要比最初开朗许多,“沈叔叔,您真好。”

  不论她变成什么样都会记得他,似曾相识的话让沈镜目光停留在怀中人的脸上,她两颊红润,笑意盈盈,清纯的模样像极了雨后浇灌的芙蓉。

  他手掌触及到她滑腻的腰,紧实的双臂绷紧,一手用力托住她,空出的手给她拽了拽稍短的衣襟,“如今已到了春日,你衣裳该换了,后午我让两个裁量嬷嬷进来给你重做身衣裳。”

  沈镜观察着静姝的神色,她不再像之前一样严重抗拒,但眼里还是有害怕的影子,“我…我不用做新衣裳,屋里的衣裳够了。”

  “春日近,你总不能还穿着厚重的外氅。”沈镜道。

  “那沈叔叔,您给我量好不好,我只相信您。”静姝磨蹭着沈镜的脖颈,声音很小,像是怕他生气似的。

  沈镜有意让她接触别的人,可她性子虽迟钝,在这方面却过度警觉。

  外面的仆从送来裁量尺放到门口,沈镜过去捡起拿到屋里。身为一朝权臣,一人之下,万人之上,以前只有别人给他裁量做衣,这是第一次,他去伺候别人。

  沈镜想想好笑,活了大半生,最后栽倒这个丫头手里。

  裁量要脱了衣裳才能做得精准。即便沈镜每日都会给她沐浴,熟悉她的所有,但当她展露在他面前时,沈镜面色有几分不可察觉的改变。

  静姝并不能看出沈镜的变化,屋里的地龙生得火热,她脱了里衣躺在床榻上,纤瘦的玉腿在空中晃动,双手交叠托住自己的下颌,侧头看着案前摆弄裁量尺的沈镜。

  “沈叔叔,我有点冷。”静姝道。

  沈镜听后转身看她,离她不远的小窗被支开了一条细缝,外面的冷风吹了进来。沈镜放下手中的东西,大步过去关窗。

  静姝的视线一直追随着他,突然眼睛一亮,赤身趿鞋下地,跑到沈镜身后抱住他,“沈叔叔,好像有个声音在对我说,我想要你。”

  “您知道这是什么意思吗?”静姝不解,“您都已经在这陪着我了,为什么我还想要您?”

  她胸前的绵软紧紧贴着沈镜的后背,单纯的话像极了一个孩子。沈镜转身,打横抱起她整个人,面不改色地疾步过去把她放到了床榻,又拿了薄毯盖在她身上,“在这待着,别乱跑。”

  静姝缩着脖子看他严肃的脸,不敢乱动了。

  这一月她长得快,布尺绕过她的后背,紧贴着她的两点红梅,弄得她痒痒的。

  白皙的肌肤映衬着那两点,分外鲜明。

  纤细的腰肢,绵软的胸脯,每一处都合他的心意。静姝眼眸睁得圆,一眨不眨地看着沈镜,好像怕他会跑似的。这样的依赖让沈镜心口生出异样。

  他既想着让她的病快些好,过得快乐自在,又藏有私心的想让她一直这样,无时无刻不依赖他,离不开他。

  两种想法双重交织,在他心口日渐膨胀,只要见到她,便愈加难以控制。

  这样阴暗的想法沈镜不会让人知道,更不会让她知道,他想让她看到的是一个温柔可靠,能够帮助她成长的沈叔叔。她喜欢的也是这样的自己。

  仆从在外面等着大人把裁量好的尺寸写在纸上给他,仆从接过时看到纸上有水浸的痕迹,他以为是里面的茶水弄洒了,并未多想。

  梧州城

  李珏得到静姝被人掳走,落胎,大病的消息已经是一月后,他又整整睡了一月。这一个月外面好像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

  李珏看着高乘黄给他写的亲笔信,拿信纸的手慢慢收紧,一切都变了。

  他以为只是细小的改变,没想到却是牵一发而动全身。

  大梦刚醒,是他身子最虚弱的时候,但李珏顾不得其他,他现在必须要去齐水镇找小六,他急切地想见到她,她如今遭遇的事都是因为自己的自作主张。

  李珏两腿夹住马腹,扬起马鞭,绝尘而去。

  柳怀易那个王八蛋是他救的,他心知小六会对柳怀易下手,也提前知道柳怀易要被押送去哪儿,中途会停留在什么地方,才命人暗中助他。

  再后来他就把线人都收了回来,目的就是以柳怀易做饵,引沈镜注意,带小六离开。想不到就在这是他竟然又昏睡过去,才使得没人看住柳怀易,让小六白白遭了罪。

  李珏愤恨不已,都是他的错,他现在恨不得一刀杀了自己。他连日不停地赶路,但身子实在太过虚弱,抄近路走崖壁时,一人一马生生从上面掉了下去。

  他知道自己不会死,李珏没什么好怕的,只是距离见到小六,又要等上些时日。

  静姝小口小口地喘着气,脸颊生出异样的红,唇畔亦是红艳无比,肌肤泛出粉嫩。

  “沈叔叔,方才我感觉好快乐,您可不可以再来一次。”静姝眼睛一眨不眨地看向沈镜,双手软绵无力地垂落在床榻边,手指轻轻勾住他的衣角。

  床榻上的女子赤身.仰面,只在小腹处盖了一层聊胜于无的衣裳。

  沈镜衣冠齐整地站在床下,拿帕子慢条斯理地擦着让人面红耳赤的手指。

  “起来,把衣裳穿好。”沈镜道。

  静姝顶着红扑扑的小脸,声音比刚才猫叫似的还低了点,“沈叔叔,我们以前也会这样吗?”

  沈镜清理完双手,去给她清理下面已经干涸的水渍,淡声,“以前不是这样。”

  “那是什么样?”静姝抓着他的衣角问,空无一物的胸脯咬.痕清晰可见。

  她仿佛并不知道自己这样有多么引人犯罪。

  “等你病好了再告诉你。”沈镜拿过干净的里衣,直接给她被在了身上。

  静姝呆愣下,鼓着嘴坐直身子任由他摆弄。

  沈镜是个做事有条理又沉稳细致的人,照顾静姝时更是细致入微。

  离开长安许久,公文积了几箱,他让人挑紧要的快马加急送过来,陪着静姝时就坐在案后看公文。

  静姝不知道他在做什么事,但她本就不是好动的性子,即便是一个人也能玩得自在,没有多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