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融合了两世的记忆。

总算看到了他猜想中的宫聆，那个可以对着妈妈撒娇的宫聆。

真好。

她这一世比上一世幸福了很多很多。

而他……

带给她的，除了担心，就是眼泪。

……

宫聆一下子就焉掉了。

傅斯年看着她这个样子，突然想到了那种毛茸茸的宠物狗。

让他很想伸手去揉一揉她的脑袋。

当年的她，除了危及他性命的事情，很少会去反驳他的意见。

这一切的改变。

总让他有种自己养了多年的孩子，长大了的错觉。

傅斯年在心里摇了摇头。

什么时候。

他竟然也会有这些奇奇怪怪的想法了？

……

“等初初出生，我就离开，不介意你的生活。”

……

宫聆惊讶的抬头，看着对面难得笑着看着她的男人。

他的眼睛里的神色是……

宠溺？

“你知道的，我说话从来没有不算数过，若果那个时候你还是抗拒我。

我便永远的离开你的世界，我可以保证，你绝对不会再看到我。

就算看到了，我们也可以是陌生人。”

……

“……”

她因为他的话本该感到高兴的不是吗？

为什么心里这么苦涩？

闷闷的。

有些透不过气。

宫聆没有看他，只是闷闷地看着他说了一声“好”。

……